20 历史上的俞姓名人

2023-02-04 16:27:42 数码科技 1396

20 历史上的俞姓名人

俞跗:

据《史记》的“扁鹊传”中,曾经提到黄帝之时有一位良医俞跗,相传,这位以济世活人之术而名传知古的俞跗,就是数千年来姓俞的始祖。这位上古良医的医术之高超,几乎已到达现代医学的水准和境界。在5000年以前,俞跗医疗疾病时就不仅仅限于“对症下药”,而已经懂得使用“割皮解肌,洗涤五脏”的现代外科技术,这种表现,可以说为人的智慧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明。

俞桂:

仁和(今浙江省杭州)人,宋代官吏、诗人。进士及第,曾守海滨,政事之余,不废吟咏。有《渔溪诗稿》。

俞琰:

吴郡(今江苏省苏州)人,宋末元初著名思想家、文学家。以词赋闻名,于易尤精,撰有《周易集说》、《易图纂要》等。

俞纲:

浙江嘉善人,明代大臣。景帝时以兵部右侍郎入阁参予机务,后加太子太保。英宗复辟,调南京礼部侍郎。

俞山:

浙江省秀水人,字积之,号梅庄,明代大臣。土木之变后,擢山鸿胪寺丞,旋升吏部左侍郎。工诗,善大篆,亦精墨梅。有《梅庄集》。

俞樾:

浙江省德清人,明代著名学者。道光年间进士,历任翰林院编修、河南学政。罢职后,一意治经,主讲杭州诂精经舍三十一年。著述甚丰,有《群经平议》、《诸子平议》、《古书疑义举例》、《春在堂随笔》、《茶香室丛钞》、《宾萌集》、《春在堂诗编》等。为一代宗师,声名远极日本。

俞文俊:

唐代江陵(今湖北省潜江县西)人,因为反对武则天称帝,就挺身而出上书则天皇帝说:“陛下以女主居阳位,反易刚柔,故地气隔塞山变为灾,臣以为非庆也……”这番大胆的奏言,当然激怒了当时目空一切的女皇帝,因此被流放到岭南,俞氏的后裔也就此到达了我国南方的广东和广西一带。故今天在两广生活的俞姓大部分是俞文俊的后代。

俞献可:

歙(今安徽省歙县)人,宋代官吏。太宗端拱初进士,官吏部郎中。真宗时为广西转运使,平定抚水蛮乱。官终龙图阁待制。

俞庭椿:

抚州临川(今属江西省)人,宋代官吏、学者。孝宗年间进士,仕至新淦令。师事陆九渊,博通经术。有《周礼复古篇》、《北辕录》。

俞德邻:

温州永嘉(今属浙江省省)人,宋代学者。度宗年间进士。宋亡不仕,遁迹以终。其诗自然深远,在宋末诸人中,特为高雅,文亦简洁有清气。有《佩韦斋辑闻》、《佩韦斋文集》。

俞通海、俞通源:

庐州府巢县(今属安徽省)人,明初将领。兄俞通海长于水战,从朱元璋东挡西杀,屡立战功,累升至中书省平章政事。后战死平江。通源嗣兄官为中书省平章政事,转战南北二十二年,卒于任上。

俞寓程:

南楚俞氏、东粤俞氏的始祖(第一派),前明时期(约六百五十年前)自福建的汀州府宁化县石壁村迁至广东潮州府程乡县(今梅州),此为东粤俞氏。传至五代三兄弟分房。长房《黄洞房》和次房《小密房》十三代后人于康熙四十年前后(约三百年前)来湘、鄂,是为南楚俞氏。南楚俞氏后人一部分又分散到了江西、安徽一带。黄洞房、小密房其余后人及三房《扶贵房》后人留东粤。

俞安期:

苏州府吴江(今属江苏省)人,明代诗人,字公临,后改字慕长。尝以长律一百五十韵投王士贞,士贞为之延誉,名由是改。有《唐类函》、《类苑琼英》、《诗隽类函》等。

俞大猷:

福建晋江人,字志辅,号虚江,明代抗倭名将,他博读兵法,有将才,历官总兵。并曾屡率水军打败,被称为“俞家军”。他用兵先计后战,不贪近攻,将略武功居世宗朝众将之冠。“俞家军”所至之处,蛮番望风披靡,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就跑到来骚扰。

俞宗礼:

清代画家。字人仪,号凡在,上海人,侨居吴郡。十二岁上便得了个颍州秀才第一的名份。工山水及,尤善白描道释人物,笔墨精细,有“龙眼复生”之誉。

俞作豫:

广西省北流人,早期高级将领。曾参加北伐,大革命失败后,加入党。1930年率领广西警备第五大队在左江地区的龙江起义,成立工农红军第八军,任军长。后遭敌围攻而失败,同年9月在广州牺牲,年仅30岁。

俞大纲:

1908年出生于浙江绍兴,一生在大学和研究所教授传统戏曲和诗词等古典艺术课程,并且透过研究出版,为在相关学术领域提出贡献。而他在人生最后十余年的时光当中,更影响并提携了台北艺文圈的一群年轻人,包括“云门舞集”创办人林怀民、“雅音小集”创办人郭小庄、一起创办《汉声杂志》的吴美云和姚孟嘉、艺术学院校长邱坤良、学者王秋桂、作家施叔青等人,都曾因为受到他的“身教”与“言教”而得到启发。1978年过世,享年71岁。

方孝孺是历史上唯一被灭十族的人

明代方孝孺(1357—1402),浙江宁海人,建文帝的大臣、著名古文家、文学家、散文家、思想家。字希直,一字希古,号逊志,世称“正学先生”。

方孝孺拒绝为篡位的燕王朱棣草拟即位诏书,刚直不屈,孤忠赴难,被诛十族。

宁死不屈,过分愚忠方孝孺宁死不屈,确实让人敬佩,其人气节双全。但是他后面又多说那一句痛快话,导致株连十族,多断送一百多条人命,实在不可取。

实际上当时朱棣大位已定,形势已经明朗了,没有必要再杀身成仁。他应该知道,激怒暴君,起来是视百姓如草芥的,他这样做,也为历史上君王恶意开了一个坏例。

按照儒家的传统观念,所谓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不敢稍有损伤”。方孝孺作为稀世大儒,应该非常爱惜身体爱惜生命才对,就算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也应该为保全他人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
他应该知道,所谓君子戒慎恐惧,小人无所忌惮,当时朱棣谋反夺位,大势已定,势必要树信立威,激怒暴君根本于事无补,反而有害。孔子时代的儒家,绝对不会为工作拼命,更绝对不会跟暴君死磕。

像方孝孺这样,跟明太祖朱棣死磕,被灭掉十族,已经完全不是孔子所提倡的价值观了。

可悲可叹

当时,明成祖朱棣夺位成功,听说方孝孺是当时国中第一大儒,便下令要他写即位诏书。他回答说死也不写,朱棣说:你不怕死,不怕连累诛你九族吗?方孝孺脖子一昂:诛十族又如何?

朱棣于是大怒:好,成全你!按当时的伦理逻辑,家族一共就九族,没有十族这一说。朱棣创新地发展了一族,就把他的学生也全杀了,算第十族。

方孝孺被后世评为历史节烈第一,孔子若知道有这样的“大儒”,肯定会认为迂腐不堪。大丈夫当审时度势、能屈能伸,没必要为了一点点虚名葬送自己的生命,更何况又连累了别人。

史书上说,方孝孺一案,八百多人被杀,一千三百多人流放。这么多人一次杀不完,又接连杀了好多天,行刑者把当天要处决的人带到大牢里去,让方孝孺看见他害死了这些人。刽子手当着方孝孺的面处决他的弟弟。

方孝孺始终不肯屈服,他受的是磔刑,割裂肢体而死,类似“五马分尸”,死时四十六岁。

实际上,为了一种毫无意义的坚持,为了一种愚忠,方孝孺丢掉了十族性命,显然成本太大,令人唏嘘。

方孝孺是明初的名臣,他曾写了十篇《深虑论》,以此来总结各朝各代的兴衰教训。方孝孺认为历代的君王片面吸取前代灭亡的教训时,往往忽略了另外一些被掩盖的问题,冰得出“祸常发于忽微之中,而乱常起于不足疑之事”的结论。

但他又强调治理天下不能依赖人的智术,而把一切归之于缥缈的“天道”。

清张廷玉《明史·方孝孺》记载:杀孝孺,天下读书种子绝矣’。”解缙和方孝孺相约以死徇建文皇帝,但解缙最终食言了。

有没有一个瞬间特别心疼一个讨厌的人

感谢邀请。

有没有一个瞬间特别心疼一个讨厌的人?

现在我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。

人无完人,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总会避免不了出现些摩擦,“讨厌”,也便是人们在相处当中,所产生的感官反应的一种。

下面说一下我在北京打工的一段经历吧;我和她是同事,并且被安排到了一个宿舍。,并且还被安排在了同一个工作组。本来两个人居住的宿舍一般关系应该是不错的,可是通过接触,她的所作所为让我很反感:

早晨我们一起去上班,路上几乎一句话都没有,并且她在前面走的飞快,我们两个形同路人,和她说话,也几乎没有互动,就像他一个人走路一样,远远看去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向陌生人问路。更奇怪的是,下班时,她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的人,同事们工服还没有换,她早已出了工厂大门。我们是生产食品的,工作当中的一些垃圾需要清理,垃圾就在一旁,她却视而不见,好像和她无关。这让我们组的每个同事心里都很不舒服。

她还比较懒,不怎么注意卫生。每次下班他都是先我一步回到宿舍,贴着面膜吃着零食,每次做面膜剩下的黄瓜皮都在我的床边放着,不会及时扔掉。躺在床上,把梨核,果皮随手朝门的方向一扔,满地都是。她很少做饭,我做了饭经常就让她吃。垃圾我也就给清理了,否则看在眼里,心乱。这是我们生活的基本状态。

记得有一次下了班,路上下着小雨,等我跑回来,她已经在宿舍躺着,刚刚进屋,外面雨就下大了。让我去外面给她打水,我告诉她外面下大了雨,需要等一会儿,她就气呼呼的站起来,说我给打个水还这么难。我向她解释我自己也没有打水啊,她把门一摔,自己打水去了。本来我们这样话就不算太多,从这件事以后,她也就几乎不和我说话。

生活当中我比较节俭,没想到她竟然在工作时羞辱我,是我穿的破,不时髦。并且炫耀自己家是开烧烤的,每天收入很多,买的衣服都很贵,现在家里还有1000多块钱的衣服没有穿呢,说不喜欢我的衣服。我说衣服不在价格,自己喜欢就好,我喜欢自己的衣服。她就要发火。我提醒她上班时间不要说这些,她却不懂得对人尊重。

夏天热了,她想安装空调,说她买空调,让我自己拿电费,并且让她的老乡来住。并且说我要是不同意可以自己去找房。当时我两个电扇,她自己也有一个,我知道她是故意刁难我,这是工厂为我们提供的房子,我没有同意,彼此不快。

后来有一天,她把枣核扔到我床下边一片,我扫了,告诉她,她就不高兴撵我,并且把我的洗脸盆给我踢了很远。她就一个盆子,我一直让她用我的,此刻好寒心。之后我们谁也不理谁,可是在工作当中,她故意刁难我,领导都看到了她嚣张的样子,说了她,并且放话:谁不想干走人。她对我说,我不干你也别干了,都走。我没有理睬,觉得和她无话可说。

有一天,放假休息。她洗了好多衣服,包括工服,就出去了,下午,乌云密布,大雨马上来临,我就把她的衣服都收到屋里,衣服都干了淋湿了太可惜,当时我也纠结,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心里是会备受折磨。她回来以后,什么也没有说,我也没有怪她,凡事对得起自己的心就好了。

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会有柔软的一部份,毕竟我们都是感情动物。人和人之间的相遇,都是冥冥之中的缘分,我永远相信这一点。

时间不算太长她就离开了工厂,听她老乡说她的老公得了重病,她出来打工也是因为和老公吵架。就在这一瞬间,我觉得心疼了一下,毕竟都是女人。我对她的“讨厌”感似乎也淡了。希望她回去和老公和睦相处,家庭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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